第332章 将军令(8)

        次日瑶姬醒来,只觉头疼欲裂,她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睡在客房里,外间守着的阿崔听到声音,连忙走进来:“三娘,你醒了。”一边说着,一边拿眼不住地打量她。

        瑶姬见状不由奇怪:“我脸上有什么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,没,”阿崔连忙摆手,见瑶姬似是完全不记得昨晚发生的事了,暗松一口气,“奴婢服侍三娘起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番梳洗过后,已是日上三竿,因着昨晚难得的大醉,连谈珩都还没起身,新郎谈仲坤更是现在还睡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卫夫人坐在主屋里,原是等着儿子和儿媳来敬茶的,结果儿子和丈夫都还宿醉未醒,她不由地脸上挂不住,对上程十五娘也没什么好脸色。

        程十五娘倒是颇沉得住气,给婆婆敬了茶,又送上准备好的针线给这一屋子的大小叔子和小姑子们。

        谈伯禹居长,自是由他先接过,瑶姬在一旁忍不住看他,谈珩和谈仲坤都醉得像滩烂泥,莫非他昨晚没有喝酒?

        否则今日怎么起的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到此处,她不由地忆起一些模模糊糊的印象,似乎……她醉酒之后遇到过谈伯禹?

        她心里总觉得有点不对劲,众人散后,连忙追上谈伯禹:“大哥,昨晚我醉了,不知是否冲撞了大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谈伯禹微微一笑:“哪有甚么冲撞,你醉得人事不知,连话都说不全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闻听此言,瑶姬忍不住心下赧然,总觉得在谈伯禹面前丢脸似乎特别不好意思:“这样啊,”她想着解释一句,“我平日并不多饮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难得谈伯禹肯多跟她说两句话:“酒多误事,杯中之物还是少碰为妙。”这样和颜悦色,可真是天大的稀罕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瑶姬心下奇怪,心道莫非是自己给他换过那么一回药,他出于礼貌才如此?

        想到换药,她便道:“之前答应去给大哥,咳,换药的,有事却未成行,还请大哥原谅。”说完这话,她忍不住愣住了,似乎……自己不久前也说过类似的话?

        谈伯禹见她神色中有些茫然,眼中闪过一抹微光:“我的伤已经好了,也不怪你。我尚有些许小事,先走一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说完便走,剩下瑶姬站在原地茫茫然,怎么回事,难道昨晚喝醉之后还发生过什么?

        可瑶姬真的是毫无印象了,她遂问阿崔,阿崔道:“三娘怎么了?昨晚三娘醉倒之后便睡了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就是错觉了,瑶姬这么告诉自己,偏生她心里记挂着那点异样,愈发放不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假若真有什么,必然与谈伯禹有关,原先因为谈伯禹的态度,她也很少和这位大哥交流,眼看着谈伯禹似乎没那么冷淡了,瑶姬又想弄清楚婚宴那晚有没有发生什么,遂有事没事都去寻谈伯禹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,兄妹之间已日益亲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感觉是让她舒服的,若说谈家谁最了解她,无疑是谈伯禹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投胎转世成为谈家三娘的时候尚在襁褓之中,谈伯禹年长他四岁,兄妹俩一道长大,亲密无间。

        谈伯禹记得她喜欢吃的果子,她也知道谈伯禹爱喝的茶,两人又都是一时俊杰,人中龙凤,即便不提旧事,聊天时也颇为投契。

        有时候瑶姬甚至会想,这会不会是心心相印的感觉?她的一个眼神,谈伯禹便知道她要什么,而即便谈伯禹不说,大多数时候她也是懂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他们是兄妹,不是心心相印,也不能是心心相印。想到转世命册上那含糊不清的批语,她只能告诉自己,批语指的人必然不是谈伯禹。

        对于她和谈伯禹来往得越来越频繁,谈珩倒是乐见其成:“你们兄妹俩怄了那么多年的气,也都不是小孩子了,一家人,是该和和气气的才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卫夫人自然是有意见的,只是她如今就算不乐意,也奈何不了他们兄妹二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大概,哥哥是放下心结了罢,瑶姬想,如果他曾经怨恨过自己,瑶姬不怪他,她愿意为此弥补,愿意待他好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她心里始终记挂着醉酒那晚发生的事,又一次在谈伯禹的书房论书时,谈伯禹问她:“瑶瑶渴不渴?”

        瑶姬方一点头,脑海中似乎掠过什么画面,好像是有人问她:“还渴吗,瑶瑶?”然后她想回答,却说不出话,那人俯身下来吻住她,舌尖在樱唇上缱绻流连,极尽缠绵。

        谈伯禹正背对着瑶姬斟茶,忽听身后哗啦一声,少女站了起来,满脸通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瑶瑶?”他疑惑出声,只见瑶姬抬起头,眼中又是羞窘又是慌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,我想起来还有事,先告辞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不等男人回答,她便匆匆往外走,心里乱成一团麻。

        怎么回事,那个人,那个吻她的人,竟然是谈伯禹!

        她刚才竟然在和哥哥共处一室的时候,想像出了那样邪恶的画面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此时终于不能再逃避,自己,对亲生兄长有了不伦的感情。

        瑶姬不知道,就在她夺门而逃后,男人放下茶盏,唇边勾起了一抹笑弧。

        快了,快要到揭破窗户纸的时候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深知瑶姬的性情,只有让她自己察觉自己的感情,她方才不会逃避,若醉酒那晚便将事情直言相告,恐怕他们兄妹此生也就只能做兄妹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接下来,可以进行下一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匆匆忙忙地离开后,瑶姬躲了谈伯禹好几天,正在她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的时候,前院传出消息来,说谈伯禹受了伤。

        受伤的起因是一匹受了惊的马,那马在路上横冲直撞,谈伯禹因腿疾躲避不及,被马蹄给剐蹭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瑶姬听说之后,也顾不得自己心里乱七八糟的念头了,连忙去看他,男人倚在榻上,见她一脸担忧,微微笑道:“不过是手臂被蹭了一下,些许小伤,瑶瑶不必担心,”他见瑶姬依旧放不下心,便道,“若是在意,那便履约,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瑶姬一愣,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换药的那个约定,今次不过是伤在手臂上,并无尴尬之处,虽然她心里明白自己不能再继续亲近谈伯禹,可就是舍不得,遂点了点头:“需要换药的时候我再过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到的那天,因她一整日都在校场训练士兵,回府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衣服也未换,径直去了谈伯禹的院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为何整间院子都静悄悄的,不见一个丫鬟,瑶姬一边走一边扬声道:“大哥,你在吗?”并无人应答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在她以为谈伯禹不在院中的时候,忽听室内传来声响,瑶姬想也未想,抬手便推门,眼前的画面让她当场呆立在了原地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见那内室中间的当地上摆着一只浴桶,桶里还冒着袅袅热气,浑身赤裸的男人正从浴桶中跨出来,水珠顺着他结实匀称的肌肉往下淌,从小腹都汇聚到胯间,又顺着股沟滴落在地,而他抬腿的动作,恰将胯间物甚展露得一览无余,沉睡在耻毛丛中的巨兽安静十足,其大小却绝对不容忽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瑶,瑶瑶?”

        男人的声音将瑶姬从呆若木鸡的状态中惊醒,她倒吸一口凉气,拔腿就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瑶瑶!”谈伯禹似乎下意识想拦住她,但他身有腿疾,慌忙之下一个踉跄就要摔倒。

        呼吸间,只见一个人影闪过,少女伸手将他扶住了,那张小脸上还残留着慌乱羞窘,低垂着眸不敢看他,蝶翼般的眼睫颤抖个不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,我要松手了,你可不要跌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话音未落,男人却扯住她的手腕,一般将她带入怀中:“我不会跌倒的,只要你别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瑶姬顿时着了慌,她心跳如擂鼓,下意识挣开谈伯禹的手便要走,只是身后一股大力传来,她被男人按在墙上动弹不得,赤裸的身躯从身后贴上来,紧紧箍住她,他的声音低哑得吓人:“瑶瑶,你忘了那晚的事,可我没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晚……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,她又羞又慌,被按在墙上,大舌已经吻上了她的耳垂。

        那过电一般的酥麻感觉瞬间点燃了她沉睡的身体,那样熟悉,似乎曾经发生过,莫非这就是那晚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更多的侵略随之而来,谈伯禹掰过她的小脸亲她,大手在她胸前流连,挑开衣襟探进小兜儿里,捉住那软中带硬的奶头揉捏。

        忘却的记忆不断翻涌而上,那天,那天他也是这样玩弄她的奶子,两团雪乳被他握在掌中又揉又捏,他含住她的小嘴舔吮,把自己的口津渡给她,又吞下她娇娇嫩嫩的香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渴吗,瑶瑶?”

        不,不渴了……那时候她想这样回答,虽然神志不清,但她明白,她是乐意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乐意被哥哥疼爱,不管是吃小嘴也好,揉奶子也好,甚至是……被他玩花蒂玩到高潮也好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些模糊的片段和眼下的爱抚一起,让她浑身颤抖,想要推开身后的男人,可又使不上丁点力气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与那晚的浅藏辄止不同,顶在腰后蓄势待发的粗硬肉棒,无疑昭示着接下来要发生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谈伯禹解下她裙裾底下已经湿哒哒一片的亵裤,长指分开软嫩贝肉,圆大的龟头从后面抵上了穴口。